监狱里的抗议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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囚犯写了封抗议书给监狱长，监狱长决定找他面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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监狱长：写这个你用的什么纸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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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`/ C, c1 k" z8 Z2 t8 ^5 s囚犯：卫生纸，先生。

监狱长翻看了一下，问到：用什么写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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囚犯：大便，先生。